放在2023年，讨论这问题本身已经没有意义了，对吧。

其实最初在读发条橙的时候，很难意识到这个辩题的意义：作恶的自由 和 善良，哪个更为重要？甚至在读完后有种对作者对“作恶的自由”辩护的恶心感，仿佛看到又一个享受着现代社会的安定与自由（至少在作者所在的英国）的人同时转身说社会大机器对人性的本质是如何压迫的。

这两天看这个《哲学家们都干了些什么》简单好读的哲学简史的时候，才突然意识到，是啊，在人类观念的初期，这个问题怎么就不能成为一个问题呢？

没有什么是固定不变的，哪怕是人的意识和认知，是非的观念，甚至对因果律本身，都可以是流动变化的。

人类能吃饱，进而能进入纯粹的思想活动，还真是一种幸运。